“夫君,姐姐,你们两个别争了,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旧伤复发,本就该由我去的!”宋窈儿满脸自责地说道。
提及宋氏的旧伤,朝轩昱猛然想起,窈儿心口那一箭是为他所中,当时战场之上,若非窈儿奋力护他,那一箭他本活不成的。
思及此,他心底那一丝对凌芜的负罪感顿时消散。
“你不过是受了些惊吓,窈儿的伤却是为了我为了这个家,你就算多担待些也无可厚非。”说完,朝轩昱轻轻搂着宋窈儿,“你今日没少操劳,先去休息下。”
看着朝轩昱和宋窈儿走远的背影,凌芜心底浮上一丝淡淡寂寥。
她收拾了下心情,去附近找到了谢彤。
“阿芜你没事吧?我看荣王为你请来了御医。”谢彤满脸关切地问道。
凌芜摇了摇头:“我没事,就是受了些惊吓罢了,这会儿已经完全好了。”
谢彤松了口气:“这个薛碘行事也太张狂了,在荣王府都敢如此!回去后我定要爹参他一本!”
“马上要开席了,我们去坐下吧!”凌芜忙拉她入席。
晌午的午宴是宫中贵妃特意准备的,因此精致且丰盛。
只是一顿饭吃下来,众人都未见过玺长宴。
玺长宴的性子阴晴不定,众人也就没敢多问。
午宴接近尾声,主位上依旧空空如也,场上客人也就自发闲聊起来,话题却多是围绕朝轩昱和宋氏。
谢彤拉着凌芜先出了宴厅。
“听他们说话,不如出来看看风景,这荣王府的山水树木倒是极美,一步一景,往后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看呢!”谢彤拉着凌芜在花园里闲逛。
逛着逛着,脸色就不对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凌芜:“阿芜,我得去个如厕,你在这等等我!”
凌芜苦笑:“你快去吧!”
谢彤走后,凌芜百无聊赖地走到了合欢树下,这棵树的确是太过显眼,让人忍不住就想靠近观望。
凌芜在树下刚刚站定,忽然被人一把拽起。
朝轩铭拉着她,大步走进了无人的偏僻墙角。
“放手!”凌芜挣扎不成,反被他抵在墙壁上。
她拧着眉冷冷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