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好似骨头碎裂之声,与此同时,耳边忽然传来一声恶犬的惨叫。
凌芜再次抬眸,却见一只巨大的白虎袭入眼前,凶残地咬断了黑犬的颈部,汩汩鲜血从黑犬的身上流淌而出,染红地面。
凌芜望着这近在眼前的野兽撕咬的血腥场面,吓得浑身一僵,差点晕厥。
“狗儿!狗儿!”薛碘一脸心痛地看着地上黑犬,他似乎也没想到,荣王府里竟然会养着这么一只白毛烈虎。
“小白!”白虎在玺长宴的召唤下,慢悠悠地跑到了他身侧。
玺长宴懒懒拍了拍虎头,似笑非笑地望着薛碘:“本王方才就说过,不喜欢它弄脏本王的院子!”
“薛大人怕不是将本王的话当成耳旁风?”
薛碘咬了咬牙,气得双眼直抽抽,却也说不出再多话来。
毕竟本就是他遛狗在先,吓唬人在后。
玺长宴压根没去管薛碘那吃人的眼神,自顾自走到凌芜身旁,伸手将她扶起:“世子夫人受了惊,先去内院安置歇息片刻,来人!请御医入府!”
玺长宴压根没问凌芜的意思,更没问侯府人的意思,擅自便替她做了主。
凌芜刚受了惊,眼下也的确没有精力再拒绝荣王,于是被丫鬟搀扶着下去了。
“把这畜生的尸体处理干净,别弄脏本王的院子!”玺长宴临走前,冷声吩咐了一句,便也跟随凌芜身后离去。
……
凌芜前脚刚进到院中,后脚便昏了过去。
好在玺长宴及时跟上来,将她打横抱起,径直走入了蒹葭院。
凌芜再次醒来,便见一丫鬟坐在她身旁,满眼关切道:“夫人醒了?”
“夫人先喝药吧!御医给您把过脉了,说您是受了惊吓才会晕倒的,需得静养才行。”丫鬟忙将凌芜扶坐起来。
凌芜从丫鬟手中接过药,一口气便喝了下去。
以前她是惧怕喝药的,每次喝药都像是上刑。
可后来病久了,她发现有药喝就不错了,没药喝等死那才是真难受。
她起身走出了房间,就看见玺长宴悠闲地坐在太师椅上,手里拿了个毛绒球在逗那只白虎。
在外凶神恶煞的白虎,此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