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放肆许多。
凌芜听着这笑声,后背泛起一层冷汗。
“别忘了雇主可是说过,你们不能伤到人,你就不怕惹怒了雇主,最后什么都捞不着吗?”凌芜急忙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再说了,你不说我不说,雇主又怎会知晓呢?”男人的声音越逼越近。
“滚开!你要是敢碰我,等我出去后,我绝不会放过你!”凌芜声音凌厉。
“哼!你出不去了!本来你是可以不用死的,可谁让你是世子夫人,那就别怪我一不做二不休!”男人的语气也变得没什么耐心。
他一把按住凌芜的双腿,力道蛮横,疼得她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
男人的身子很快压上来,凌芜凭着感觉一下子咬住了那人的脖子。
男人吃痛地叫出声来,反手给了凌芜一巴掌。
“臭娘们儿,你属狗的,你敢咬我!”
凌芜咬了咬牙,心里盘算着若真的逃不出去,她宁愿一头撞死在墙上,也绝对不要被这种人渣玷污。
“今天老子就要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男人刚要欺身上来。
凌芜也做好了殊死一搏的打算。
就在这时,随着一声闷哼,四周忽然安静下来。
想象中的逼迫没有出现,反倒是一阵窸窸窣窣的骨头碎裂声,听得凌芜头皮一阵发麻。
“还有人在吗?”凌芜小心翼翼地瑟缩在角落里,她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凭借着听觉隐隐判断出,这屋里还有人的呼吸声。
“扑通!”像是有什么倒在地上。
紧接着那道呼吸声渐渐靠近。
“别碰我!”凌芜慌张地将自己缩成一团,声音战栗,整个人像个受了惊的小鹿。
可那人却不紧不慢地在她身侧坐下,将她眼上的黑色布条缓缓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