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夫君还是太宠着凌芜了,将她养得金尊玉贵的,什么事都做不了。
朝轩昱没有理睬宋窈儿,只是一脸凝重地望向关老夫人:“祖母明明知道薛碘是什么人,怎可让她独自去薛府?”
宋窈儿更不解了,薛碘怎么了?薛碘到底怎么了?薛碘就是个紫衣卫指挥使,他还能真把凌芜吃了不成?
宋窈儿不知道的是,薛碘生性嗜血残暴,他是真敢!尤其是凌芜这种柔弱妇人。
此事,朝轩昱未曾点明,可老夫人却是心知肚明。
关老夫人一脸无奈地叹息一声:“解铃还须系铃人,她这三年都不在京,薛碘借着她大做文章,还有什么办法比让她亲自去见效更快?”
朝轩昱心里说不出的难受,连带着语气也变得烦躁起来:“您这是要害死她!”
关老夫人闻言语气也变得冷硬:“当年若不是你非要娶她,侯府又岂会得罪薛碘?何至于让他记恨到今天?”
朝轩昱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心里却仍是愤懑不已。
关老夫人见状又放软了语气,劝说道:“只是挨了一鞭子,没有别的,阿芜甘愿为侯府做这些的。”
朝轩昱微微一怔,忽然想起什么,急忙问道:“那件事……她都知道了?”
关老夫人眸子沉了一下,侧头不再看他。
“她明明都知道,还要去求薛碘?”朝轩昱一脸震愤。
“总之事情已了,你就莫再管了。”关老夫人不想他再问及此事。
朝轩昱气的脸色铁青,她何时变得如此自甘卑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