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你不知道?”
凌芜猜想应是李嬷嬷或是苏叶她们迫于无奈找到了老师。
“不管怎么样,多亏了老师我才能重新返京,理应亲自上门拜谢的!”凌芜温声道。
“说的哪里话?你我到底师徒一场,哪里还计较这些?”杨笑与京中的大多数贵妇不同,她性情孤傲,与人相处最讲究一个投缘。
凌芜又是她一手教大的,亲如女儿,断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她受苦而不管不顾。
“只是我今日登门,怕是还有另一件事请求老师。”凌芜鼓起勇气,还是说到关窍处。
“而今我已回府,府上长辈三天两头催我来拜见老师,究其原因,还是为着那朝中的弹劾文书,我本也不愿麻烦老师,实在是……”
“我明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杨笑叹息一声,满脸怜惜道,“我早该猜到,是他们让你来的吧!”
凌芜低着头,算是默认,多年不见初登门,张口便是为这事,实在是无颜面对老师。
“只是你恐怕找错人了,夫君前些日子的确是往朝中递了几次弹劾书,可自从你回府后,他便再未插手过侯府家事。”杨笑缓声道。
凌芜神色一顿,有些诧异地看向杨笑:“不是谢大人?”
杨笑摇摇头:“不是。”
“那还能是谁?除了谢家,还会有谁对侯府的事如此关注?”凌芜有些不解。
杨笑淡淡喝了口茶,不紧不慢道:“也许该问问侯府的人,他们在朝为官多年,不会没有政敌吧?”
杨笑已经将话说到这份上,凌芜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
她说了许多感谢之言,皆是发自肺腑,毕竟若是没有老师出手,她到现在还窝在云安的道观等死。
拜别了谢府,她心事重重地坐上了侯府的马车。
关老夫人一直等在马车上,见凌芜上来,旋即上前关切道:“怎么样?御史夫人怎么说?”
凌芜将老师所言,简短地转告给了关老夫人。
“政敌?”关老夫人沉思起来,似是想到了什么,“薛碘?”
凌芜不知道薛碘是谁,这也是她第一次从关老夫人口中听说这个名字。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