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
朝轩昱越想越烦躁,反手一拳砸在了廊柱上。
……
凌芜回去后,便对着花圃将胃里的食物全部抠了出来。
苏叶满是心疼地给她送了粥:“姑娘,您就吃一点吧,您这样折腾,身体哪儿能受得住?”
昨儿一天没吃东西,今天好不容易吃了点,方才还又全吐了,就算是个正常人那也得垮,何况姑娘底子还这么差。
苏叶越想越伤心,眼泪“噼里啪啦”就往下掉。
“无妨,躺着饿一夜就好了!”凌芜靠在窗棂边的美人榻,嘴角掀起一抹浅淡的笑。
过去三年她时常挨饿,有时候病得严重时,他们会以为她快死了,便连她的吃食也一并扣了。
有好心人看见她的境况,便给她送来许多吃的,她不小心把自己吃撑了,后来就不停地吐,吐光了胃里的食物,在榻上躺了一天一夜便缓过来了。
苏叶于心不忍,可到底也是无可奈何。
凌芜躺在美人榻上,脑海里却在想着今日他们所提的“和离”一事,尽管她早已看清侯府的人心,可真正见到后,她仍不免感到悲凉。
想当年,她嫁入侯府时,爹娘给她准备了几十台嫁妆,十里红妆,即便当时的凌家已经日薄西山,可依然将她风风光光地嫁出来了,不曾想会落到如今这步田地。
可若真就这么离了侯府,没了双亲的她,拿着那么丰厚的嫁妆,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京城,便好似一只毫无自保之力的肥羊,谁都能来欺上一口。
或许,这也是当初爹娘一心想她嫁入侯府的真正原因吧。她若真就这么走了,岂不是辜负了爹娘的一片苦心?
……
今夜月圆,宁玉轩院门外,朝轩铭正提着一盏花灯立于树下。
阿芜!你最爱的花灯,我给你送来了!
他将花灯挂在树上,系好,一转头就碰上了同样提着花灯的朝轩昱。
二人碰上后,中间隔了许久的静默。
朝轩昱走到同样的位置,将花灯轻轻挂上枝头,同时声音冷漠道:“你既然这么在意她,当初怎么自己不娶她?”
朝轩铭袖中的双手猛地攥紧,他扯了扯唇角,嗤笑:“大哥是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