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府医忙着给老夫人请脉,暂时来不了。”
这府上的人都是看人下菜碟,凌芜失宠,连带着她院里的下人也备受冷待。
“我亲自去请!”凌芜站起身,却被李嬷嬷一把拉住。
“姑娘,奴才一把老骨头,熬一熬就过去了,姑娘本就不易,千万别为了老奴得罪人。”
凌芜双眼湿润,李嬷嬷是她的陪嫁嬷嬷,她们是娘家唯一留给她的人,也是这个世上仅剩的真心为她的人,她不能再让她们受累。
凌芜走出耳房,便径直朝着院门口走去,谁料刚走出院子,便和宋窈儿撞了个面对面。
“姐姐,我听说你院儿里人要找府医,特意给你把人带来了。”宋窈儿冲身后的刘大夫招了招手。
刘大夫立刻跟着苏叶进了院子。
凌芜知道宋窈儿此行,定不仅仅只为送府医而来。
“少夫人来找我有什么事吗?”凌芜不想和宋窈儿打哑谜,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
宋窈儿原是个武将之女,性子强势不好处,这些年在侯府倒是打磨得越发圆滑。
“确有事与姐姐说,还望姐姐容我进屋一叙!”这大冷天的,总不能站在寒风里说话。
凌芜看在她为李嬷嬷送来府医的份上,倒也没拦她,转身去了堂屋。
“少夫人想说什么便说吧。”凌芜在椅子上坐下,她身上的袄衫虽是前两年的旧款,却依旧难掩那张好颜色的面容。
宋窈儿在侯府养了三年,皮肤才稍稍转白,可在凌芜面前还是差了些。
“我来是想跟姐姐道歉,三年前是我年轻不懂事,纵得丫鬟胡言乱语,差点毁了侯府和姐姐,我是专程来给姐姐道歉,还求姐姐原谅。”宋窈儿一脸诚恳地说道。
凌芜眸子发冷,嗤笑道:“少夫人一句话,便想揭过当年你谋害正室的罪行,是不是有些太儿戏了?”
宋窈儿脸色一白,攥着绣帕的手微微绞紧:“姐姐,我没有想过害你,这一切都是缨儿那丫头胡来,我已经狠狠教训过她了。”
“缨儿是你的人,她的意思便就是你的意思,再者少夫人若真无意,三年前为何不帮我说一句话?”凌芜一句话,撕毁了她的假面。
宋窈儿脸色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