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还混杂着浓重的疲惫和沮丧的汗味。
克洛普站在中央环顾四周，拍了拍手。
“伙计们，听着！”
所有人抬起头。渣叔的嗓音依旧沙哑，但没了往日那股狂热的煽动力。
“今天我们没有赢，责任在我。”他揉了揉太阳穴，“大家辛苦了，今天好好休息吧，明天放假一天。”
说完，他拍了拍凯尔的肩膀，“跟我去发布会。”
凯尔点点头，从衣柜里抽出外套，默默跟了上去。
更衣室的门关上后，气氛更死寂了。
因莫比莱叹了口气，慢条斯理地收拾着护腿板。
胡梅尔斯拧开水瓶灌了一口，然后重重地把瓶子砸回桌子上，“艹！”
陆子野没说话，只是换上训练服离开了。
……
晚上十点半，伊杜纳信号公园早已人去场空。
主场的灯光大多熄灭，除了场边零星的工作灯，和更远处城市的霓虹外，整个训练区陷入黑暗。
但一处角球区，却亮着一束孤零零的灯光。
砰！砰！砰！
陆子野站在禁区弧顶外的任意球点位，一遍又一遍地摆球、调整、助跑、射门。
他的左脚搓出弧线，皮球划着强烈的旋转飞向死角——咚！重重地砸在横梁上，弹出底线。
“……第72个……没进，再来！”
他抹了把额头的汗，走向球门，把球一个个捡回来重新摆好。
今天的比赛，球队至少拿到了五个任意球机会——
但一个都没进。
只要随便进一个……或许一切都会不同……
但他知道，这所谓的“随便进一个”，背后是巨大的训练作为支撑。
“100个。”
他下定决心。
“从今天起，每天进100个任意球！！！”
他后退五步，深呼吸，再次助跑……
……
而在训练场的阴影处，有个人正默默地看着这一切。
克洛普抱臂而立，远远望着一遍遍重复动作的陆子野。他原本只是回来拿遗忘的战术板，却意外地看到了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