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样。
他缓缓闭上眼睛,嘴角却勾起了一丝笑意——今天的进步,他很满意。
这种通过不断地练习带来的满足感,很踏实。
就在这时——
“哒、哒、哒。”
轻轻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
“你丫挺狠啊。”
——张修为了的声音。
陆子野睁开眼,偏头看去,发现张修为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旁边,手里还拎着一瓶运动饮料。
“你咋回来了?”陆子野哑着嗓子问。
张修为耸耸肩,把饮料丢给他:“猜到你肯定没去吃饭。”
陆子野勉强撑起身子,拧开瓶盖灌了一口:“……谢了。”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张修为忽然盯着远处的球门,突然说道:“你最后那一脚……有点像我的弧线,但又不完全一样。”
“偷学的。”陆子野直言不讳。
“呵。”张修为轻哼一声,“学习速度跟特么复印机似的,这合理吗?”
陆子野笑而不语。
张修为双手插兜,站在夕阳余晖里,沉默了几秒。
球场灯光尚未亮起,训练场的轮廓在暮色里模糊成一片暗影。
微风拂过,掀起他额前被汗水浸湿的发丝,但他的眼神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张修为突然低声道:
“你是真的想要留在欧洲踢球,对吧?”
陆子野仰头看着天空,夕阳的最后一丝光芒恰好消失,仿佛被谁掐灭了一般。
天边的余烬被暮色吞没,整个世界一下子沉入了某种深邃的寂静里。
他轻轻笑了,声音像是被夜风吹散的叹息:
“难道你不想吗?”
张修为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
他的脚尖无意识地碾碎了一颗被踢飞的草皮,过了良久,才长长吐出一口气。
“想啊。”他说,“但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么疯。”
陆子野转过头看他:“疯?”
“是啊,”张修为摇头笑了,“明知道欧洲那帮孙子看我们的眼神就跟看廉价劳动力似的,但你还能咬着牙往死里练……这不是疯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