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徐家欢摸牌,她翻开看了一眼又兴致缺缺地打了出去:“五筒。”
“都说咬人的狗不叫,会叫的可比你这种不叫的温和无害多了。”李盛林摸到一张牌,看也没看一眼,直接从面前的手牌里推了张发财出去:“别说当兄弟的不照顾你,送你发财。”
杨泽宇坐着一动不动,眼皮子都不带抬一下,嘴上却礼貌地说道:“谢谢,赢了请你吃宵夜。”
眼见这两大男人打起嘴炮一茬接一茬的,程实沉默不语,只是一味凑牌型。
牌局进行到中盘,气氛逐渐紧张起来。
通过几人的出牌顺序,杨泽宇已经大致推断出他们各自的手牌情况:李盛林在做条子混一色,程实似乎是平和的小牌,而徐家欢则在凑十三幺。
第九轮,杨泽宇摸到了一张六万。他的手牌现在是清一色的万子和一张三条,留下六万的话就听牌了。
但是李盛林的手牌大概率是条子混一色,留下六万打三条的话,有可能会让李盛林胡牌……
这张三条该不该打?
杨泽宇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目光平静如水,谁也看不出来他在思考什么。
他的视线飞快地从牌桌上扫过,看了一眼大家打出去的牌,在心中大致推算了一番,随后做出了决定——
“三条。”杨泽宇扔掉了那张对他无用的牌。
“哈!”李盛林迅速碰走了那张三条:“谢谢兄弟,我听牌了。”
杨泽宇丝毫不慌,他瞄了一眼自己现在的手牌:三三四四五五六七七八八九九万,听六万。清一色,七对子,而且是门前清,如果自摸,将是极大的牌型。
又轮到杨泽宇摸牌时,他摸到手后,毫不犹豫地打掉了那张一万。
程实惊讶地抬头:“泽宇,你确定吗?”
“打错了可别后悔哦。”徐家欢笑嘻嘻地碰了这张一万。
李盛林一手摸着下巴,盯着杨泽宇若有所思。然而对方眼神平静、神态自若,从他脸上根本什么都看不出来。
对于杨泽宇而言,留着一万的赢面不如留下六万。因为徐家欢手里捏着一万,而且她是肯定不会打一万的。
反观牌桌上,至今只打出过一张六万,还剩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