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睛,隔着单薄的衣物抓着猫尾巴,声音无辜,“啊?还没开始呢,我在调试灵敏度。”
琴酒:“你——”
“这是警告。”
身后的人安静下来,呼吸声比最开始明显,感觉还不错。
君遥晃了晃猫尾巴,提问道:“今天发生了什么事?”
“就是你听到的那些情况嘶——”
琴酒在痛楚与愉悦中勉强回神,听到她说“第一次体验盲审,比较生疏,请多担待”。
担待?
呵,琴酒没看出丁点儿歉疚的意思。
伸手一捞,带她背对着跨坐自己大腿,往后一仰靠在床头,趁着重力将两人贴近的瞬间,低头咬住晃在眼前的脖颈。
好近……
手腕连同“质子”一块儿挤在两人中间,升起的温度烫得人手软。
君遥磨了磨牙,下一秒,掐住下颌的手指动了。
君遥想到什么,猛地歪头,“别唔~”
略有些粗糙的手指叩开牙关,压住反抗的唇舌,旋即放缓了攻势……
这不是善良,是贪婪,是想要更多。
分不清到底放了多少,嘴巴酸胀难受,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浸润过去,反而方便入侵者的探索,助长他的气焰。
抓住猫尾巴威胁成功的经历好似谎言,时间一过立刻失效。
君遥眼中蒙上一层水雾,轻飘飘找不到昏暗中的固定点。
妈的,他们两个究竟谁不是人?
抓断还能用吗?实在不行以后自己……
琴酒玄之又玄地停下动作,放弃细细探索过的牙关,咬住她耳朵低声陈述。
——在不知情的时候,保住其中一条命。
哦,他只有一条。
君遥茫然回神,握着鸡肋,听他艰难稳呼吸,仍旧紊乱地在自己耳边讲故事。
“……毛利小五郎去京都参加同学婚礼,同行的还有毛利兰、江户川柯南和那三个小鬼。
据说那三个小鬼的家长是看他们老老实实学习,受不住哀求才委托毛利小五郎的。
江户川柯南在车上遇到做了伪装的目标,用窃听器听到关键信息,似乎是要将列车炸为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