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想到这里,麻生晴夫的声音沉重起来,“无论如何,他都是我的父亲。”
毛利兰直觉他流露出来的感情是真挚的,小声问自己:“新一不在现场,会不会判断错了?
麻生桑离家出走、改掉姓氏后,田中桑还悄悄来他工作的地方看望,要是父子相残……”
“也不算出人意料?”铃木园子耳尖地听清好友的疑惑,摸着下巴思索到:“据说这种情况在美洲很常见。”
毛利兰瞬间转移了注意,干笑着说:“园子,问题是开拓美洲市场的田中桑,也是今天的死者啊……”
工藤新一没被她们影响——可能有离得远的因素——正按自己的步调有序进行:
“那后来为什么会用手机跟你联络?”
“因为他让我帮忙买东西,不方便使用内部设备沟通。”
“什么东西?”
“成年人都会知道的安全措施。”
工藤新一在基础而快速的问答中,问出略有些挑衅的话语:“你和秘书有旧怨,怎么会——”
“因为不知道是他们用!”麻生晴夫快速反驳,并用话语佐证:“我想到这个可能,就从路人那里随便买了一盒。”
终于等到漏洞了!
工藤新一心下一松,没急着点破,而是反问道:“也就是说,你没去过其他区域,对吗?”
麻生晴夫没有起疑,给出肯定的答复:“对。”
工藤新一勾起嘴角,反问道:“既然如此,你的岗位附近怎么会有海棠花?”
麻生晴夫表情一僵,愣在那里。
工藤新一工作继续:“柯南!请把证据送给鉴实人员。”
他适时叫出自己的另一身份,凭借环境的便利,暗示二者的身份差异。
话音刚落,清晰可辨、没有重叠的声音在儿童玩耍区响起:“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