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时期的教育和组织洗脑,神色总是淡漠,也没削弱半点儿可靠性。
如果没捏着自己,那就更靠谱了。
这个念头在脑海中起伏,君遥怀疑其中有感情的蒙蔽效果,震惊抬头,不防撞入凑近的碧色眼眸。
微微垂下的睫毛削弱淡漠表情的攻击性,深色自根鞘沿弧度褪去,直至银色,似将光晕凝结在睫尖。
随着距离拉近,月光滑过枝桠映上新生湖面,赫然发现那点碧色如同脆弱薄冰,被月色击碎,露出藏在水下的深沉阴影。
原来只是诱人的假象。
压迫感与暧昧肆意横生,缠绕交错,比社交距离更亲密,比亲吻要疏离。
“臭弟弟!”
君遥咬着略有些粗粝的食指关节磨了磨牙,哼了一声,同意他留在这里,也放任自己坠入墨绿色的深潭。
他们声音很小,也没什么过于亲密的动作。
伏特加抱住自己,第三次安慰说这是正常的:
比起机构教育和解密资料中看到的前辈风采,这种程度的纯爱行为不算什么。
而且大哥离开前没接受过专业训练,实践经验约等于无,现在应该高兴才对。
至于自己接受培训、辛苦学习却被天赋碾压什么的……不愧是大哥!
伏特加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墨镜,决定将其列为战略物资,必须随身带个备用的!
安慰结束,没收到撤退的命令,准备开启新的思索,好在监听器中的内容引开他的注意。
再次调整过音量的监听器里,工藤新一讲述着凶手的第二个漏洞:
“服务员不可随意走动,客人想联系你,除了通过内部通讯联系你身上的对讲机,便是打开包厢门……”
鉴实人员配合地上前汇报:“死者生前未通过内部设备联络服务员,且房门内侧的门把手上没有死者留下的生物信息。”
麻生晴夫表情怅惘:“门是我开的。我是这里的工作人员,看他站在门口,总要过去问一下。”
在和那个可怕的男人交流之前,他没意识到这一举动意味着什么,还在为对方的配合而高兴。
见到那个男人之后,就算发现他的提醒和担忧又怎样,什么都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