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两人的关系,但没说一起吃会抵消坏处,只留下好处的事。
琴酒的关注点显然在别的上面。
他想起当初突兀出现在街道又很快消失的君遥,委婉地说:“他们这样的存在都把跟组织接触当做渡劫,你——”
“米哈伊尔,”君遥打断他的话,抬脚走近。
她坐在旁边的凳子上,扯开男人的腰带,隔着重重阻隔环住他的腰,贴上去闷声地说:“我说这些不是为了给你造成新的负担。”
“我很——”
“也不是为了你的道歉。”
琴酒沉默。
君遥抬头,仰望着那双略有些无措的碧色眼眸,放柔了声音:“应该是我道歉才对。
小米沙可以坚信自己的选择,那绝对没有错,未来的米哈伊尔同样走在正确的道路上。
工人与集体农庄女庄园雕塑告诉着我们,‘没有拯救众生的神明,只有挺身而出的人民’。
而种花的《山海经》,它记载海内外山川神祗异物及祭祀礼仪,却也被当代不知情的网友称为《山海妖怪使用指南》……”
琴酒抬起右手,穿过细碎柔软的额发,听她简单提起沦为濒危保护动物的同事。
随后眼神一动,原本探向脸颊的指腹落在耳垂上。
琴酒反问:“各种族一律平等?”
君遥点头:“平等呢,编外成员也要干活的。享乐主义要不得,拒绝提供不劳而获的机会。
就算是一线工作者,也不能忘了初心,被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腐蚀。”
她停下话语,看了琴酒一眼,沉痛地继续道:“该打报告还是要打报告。”
琴酒假装没听懂,盯着那一小片揉红的耳垂,继续反问:“尊重每个人的自主选择?”
他重复的是君遥对阿黛尔夫人说的话,指的却是别的。
君遥同样装傻,当自己没听出他的意思,点了点头。
下巴隔着针织衫、凯夫拉纤维和战术背心,磕在腰腹位置,嘴硬地说:“嗯,这是家传绝技。我们不干涉别人的家务事的。”
琴酒哼笑一声,左手松开衣兜里的枪柄,揉了揉她的下巴,提醒道:“乌里扬诺夫斯克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