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如练,倾泻千里。
君遥撑在窗边,如草木成精摇摇拜月,偶遇躲在阴影中肆意干扰的恶劣猫猫。
这可不行,她攀上对方肩头,试图破局。
猫猫好不容易抓到猎物,见那双暗金色眼眸因背光而愈发怨念,哼笑一声,将银色长发塞她手里安抚,又带人一起挪窝儿。
对于她的乌发倒是颇为体贴,抬手拂过发丝,别到耳后免去干扰,挽到一旁防止拉扯。
好似诱哄。
只是手上有几分温柔,行动就有多凶狠,不像是寻找港湾,反倒像海上行船。
伴随着窗缝中挤进来的夜风在海面飘摇,漫无目的,随心所欲。
君遥揪着银色发尾,绕着圈缠在腕间缓缓将人拉近,抬头交换略有些紊乱的呼吸。
趁对方没有防备,在流淌的月色中翻身做主细细打量。
琴酒本来就白,常年掩在黑衣下的肌肤更是白到反光。
深深浅浅的疤痕澄净缄默,藏在发丝阴影下的碧色眼眸幽深暗沉,如沉默在雪原下的土地,永远不会被温柔的灌溉软化。
所幸君遥没有这种想法。
她携着银色发丝拂过或苍白或粉红的伤疤,压下反抗的动作,也阻止他想要避开的目光。
“猫猫不乖~”
话是这么说,君遥还是遮住了猫猫的碧色眼眸。
用唇瓣。
这是一个比春天的花瓣还要轻柔的吻,像冬日的飘雪一样被体温融化。
琴酒心头轻颤,没有睁眼,只无声地开始惩罚,只是这次的反抗,真就和小猫挥爪一样轻。
他在黑脸的同时,再次肯定种花兔强大的同化功能。
第二天醒来,琴酒确定白兰地的任务目标和君遥关系不错。
对方为了和她联系,特意下载种花app,试图约人逛街看比赛,意外被“临时出意外生病的幼驯染”和白兰地拦下,匆匆送了谢礼和门票就离开。
可能有这方面的因素,加上用另外身份分开行动的老鹅进入朗姆的待宰名单,别墅都没回就传了消息去愉快历劫,其他人也没回国。
琴酒隐晦提醒过,得到反馈后暂时放下,至于组织可能会有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