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厂子里有个高级技工,技术一流,不如把他转给我?”
李怀德的话毫无廉耻。
若是李见国听见,定会唾弃他。
电话那头的厂长几乎被气得发抖,“李怀德,你是不是脑袋有问题?不可能。”
谁愿意把自己的得力助手拱手让人?那人可是他不可或缺的下属。
“若你不将他处理掉,莫要怪我揭过往之事,咱们毕竟共事过。
”李怀德轻笑一声,“眼下我正逢困境,急需一名技工。”
那边陷入长久的沉默。
李怀德虽与他有过合作,但他坚信后者绝未留下把柄。
这种关键证据,对方怎会轻易保留?
电话另一端的办公室属于另一家轧钢厂,厂长踱步徘徊,脸色阴沉。
“李怀德真会留证据?应该不会。
”他不自觉挂断通话,咽下一口唾沫,神情紧张。
他认定李怀德不会留后手,但恐惧让他无法冒险。
思虑再三,他终究按捺不住,“罢了!李怀德,此事我也无能为力,既然你已表明立场,那便助你一回吧。”
此事令他颇为不适,毕竟当初确实与李怀德有过不妥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