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屋里,只有阎埠贵一人在家,还躺在床。
“叁大爷,我的自行车胎是不是修好了?”傻柱一进门就问。
听罢,阎埠贵赶紧起身坐起:“已经修好了,我带您去拿。”
离正式开工没几天了,车也该归还了。
不过车在他朋友那儿,他不能让傻柱单独去,免得被发现之前隐瞒的事。
“叁大爷,您直接告诉我地方吧,我自己去就行。
”傻柱见状,看他像是生病了。
傻柱见阎埠贵脚步虚浮,不禁皱眉道:“您别勉强自己。”
“无妨,我能行。
”阎埠贵强撑着站起,却在转身之际脚步一晃。
紧接着,一股腥甜涌上喉间,鲜红的血喷涌而出。
“三爷!”傻柱惊呼,立刻上前扶住摇晃的阎埠贵。
此时的阎埠贵已昏厥过去,嘴角残留血迹。
傻柱毫不犹豫背起他,直奔门外。
“三奶奶,出急事了!三爷吐血晕倒了!”傻柱高声呼喊,神情焦灼。
叁大娘与阎家众人闻声赶来,皆是一脸惊疑。
“这是怎么回事?”叁大娘望着昏迷的阎埠贵,掩口低呼。
“我也不知,本是找三爷借车,谁料他才起身便吐血……”
“别多说,先送医院要紧!”傻柱打断,背着人匆匆离去。
众人紧跟其后。
很快,阎埠贵因病送医的消息传遍小院,众人议论纷纷。
“三爷这次是真的病倒了?”
“谁知道呢,活该!”
“就是,这人算计太多,受点教训也好。”
“这就是报应!”
……
大家心里都还惦记着前几天阎埠贵办宴席、算计大家份子钱的事。
现在没人关心他的身体状况,反而觉得这事挺痛快的。
另一边,阎埠贵被送到医院,经医生初步检查后直接进了重症监护室。
医护室外,傻柱、阎家兄妹以及三婶坐在走廊里,满脸焦虑。
“爸到底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吐血了?”
“就是啊,怎么一下子病情就恶化了?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