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柬,嘴上嘀咕着,眉间满是忧虑。
\"放心,只要我伪装得当,肯定不会出问题的。
到时候你们只管收礼金就好。\"
阎埠贵听罢众人抱怨,笑意盈然开口。
其实,所谓的病倒不过是他的计策。
他根本无病。
之所以这样做,是为了举办一场宴会,借此敛财。
思来想去,他始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只能使出这招——装病。
并且是那种很离谱的病,比如沾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于是,他编造了这个去病宴,名义上是驱除晦气,实则是邀请亲友和邻居聚餐,顺便收红包。
至于为何他看起来如此疲惫,只因昨晚彻夜未眠,连晚饭也省了。
深夜时分,他悄然离家,在外游荡至黎明才归,以此竭力消耗体力。
这般折腾,任谁都会变得虚弱。
听到阎埠贵的话后,众人皆默不作声,只能遵从他的指示行事。
……
与此同时,中院内,棒梗坐在一张椅上,观察着院中的往来人群。
当确认无人经过后,他手持小铁棍,径直前往傻柱家。
他的计划正式开启!
不久,凭借出色的技巧,他迅速撬开傻柱家的门锁。
见四周无人注意,他轻步潜入傻柱屋内。
进门后,他立即将傻柱家中所有油倾倒在床铺上,随即离开,朝后院走去。
抵达后院,棒梗直奔许大茂的住处。
此时,许大茂正在屋内享用花生米,心中盘算着如何重新寻找媒婆以解决相亲事宜。
由于自身条件特殊,且不愿多花钱,先前的王婆已拒绝接手此事。
因此,他必须另寻途径。
正当他陷入思索之际,门外传来敲门声。
来者正是棒梗。
“你小子找我有何贵干?”许大茂皱眉沉脸,语气不悦。
之前棒梗冤枉他的事让他一直耿耿于怀,若非对方因失去一条腿受到惩罚,他早已动手教训。
面对许大茂的质问,棒梗直言相告。
“我听见傻柱在屋里说你是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