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好像永远没办法认真的谈离婚这事,抱着小奶猫,梁优想,肚子里的受精卵是不是要生化了。
她看邱问声,说,“邱问声,庙什么时候捐好?”
“……”邱问声眉眼里深埋的阴郁散去,浅笑,“捐好了,槟城山脚下,你可以随时去看。”
梁优,“供奉的是地藏王菩萨吗?”
“你想供奉谁都行。”邱问声揉捏着她的手,“你要我办的事,都办好了,不生气了?成不?”
梁优看他,“庙里会供奉我外婆和……”我们的孩子。
终究,梁优没说,她转了话题,问,“邱问声,你知道胎儿和受精卵,有什么区别吗?”
邱问声,“……”
“胎儿有胎心,受精卵没有。”
梁优问,“所以,受精卵还不算生命?”
邱问声,“理论上是,受精卵是细胞。”
那杀死一个细胞,也不算杀生。
一顿饭吃得大家都很不好,邱家人得出总结,梁优有病,还不轻,否则谁会莫名其妙问那么多问题,说那么多莫名其妙的话。
邱父又把他自酿的果酒拿出来了,说上次给梁优送的她没喝到,被抱抱糟蹋了。
这次的算是替抱抱赔个不是。
当然,邱父这么做,是碍于老爷子的压力。
而老爷子是见梁优的情绪很不好,所以想要借机缓和,让梁优能对邱家人不那么有敌意。
虽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但不能什么都不做。
“来,我们一家子难得聚一起,今天就着我自酿的果酒,大家一起喝一个。”邱父举了酒杯,笑得有些牵强。
其他人跟着举杯,梁优看了眼面前的果酒。
鬼使神差,她端起了旁边的牛奶。
周雪梅嫌弃,“我们抱抱都喝果酒,你到好,矫情起来了。”
梁优,“我不能喝酒。”
“生病了吗?”老爷子开口,是关怀。
邱问声握着酒杯的手一顿,侧目看梁优。
梁优找了个借口,“胃不舒服。”
“平时要注意调养。”老爷子叮嘱,“年纪轻轻的要照顾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