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我,脏死了。”梁优很嫌弃,打掉邱问声的手。
邱问声被她弄得没脾气了,“不是让你在车上等我?跑去哪儿了?”
“陪情夫睡觉去了。”梁优张口就来。
邱问声脸色阴沉,“梁优,你脑子被驴踢了?欠操是吧?不能好好说话?”
“不能!”梁优有恃无恐,“看不惯离婚?”
“……”
架没吵起来,邱问声被老爷子叫走了。
书房。
“梁丫头最近出事了?”老爷子摆弄着书房里的墨宝,撇了眼邱问声问道。
邱问声,“可能生病了。”
老爷子蹙眉,“看过医生了?”
邱问声摇头,“咨询了医生,但没带她去看过,她最近很抗拒我。”
“……”老爷子有点嫌弃这个孙子了,“想办法带她去看看医生,找找病因,这孩子以前不是这样的。”
说完,老爷子看他,拧眉,“万事万物总有原因,是不是你做了什么让她伤心的事?”
邱问声没开口,老爷子的视频电话响了。
是他在国外的护理医师,也是邱问声的好友—舒有矿。
他是来询问老爷子的身体状况的。
看见邱问声,舒有矿道,“哥们,上次槟江轮船下沉,你没事吧?”
邱问声意外,“你怎么知道我在那艘轮船上?”
舒有矿没好气,“还说呢,当时我回国被朋友叫去参加派对,也在船上,本来我看见你和嫂子她们了,还想着上前和你们打招呼,结果我还没开口,船就侧翻,直接把我晃进海里了,好在我水性不错,否则铁定淹死。”
感叹一番,舒有矿问起梁优,“嫂子她没事吧?我当时掉下去时,看她撞到栏杆上了,瞧着伤得不轻。”
邱问声拧眉,觉得奇怪,回想起当时将柔词确实差点撞向栏杆,但他护住了,以为舒有矿看错了。
摇头道,“没事,没伤到要害。”
舒有矿很意外,“撞那么重都没伤到要害吗?嫂子太幸运了。”
两人谁也没发现,这个嫂子,不是自己以为的嫂子。
听梁优没事,舒有矿没多问,询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