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优很高兴,提醒他,“以后少来我家晃悠,上次是剪刀,下次我不敢保证会不会是砍刀。”
邱问声蹙眉,“我是你丈夫,你的家就是我的。”
“放屁。”梁优把猪脑放进锅里煮,“这房子是我的婚前财产,和你没半点关系。”
邱问声被气得心梗疼,“就那么讨厌我?”
梁优,“嗯。”
“为什么?”
梁优撇了眼他胯间。
邱问声呼吸一窒。
梁优,“不能生的男人,和废物差不多。”
邱问声,“……”
“梁优,我可以生,还有,这七年,你敢说你用得不舒服?”
“不舒服。”梁优脸不红心不跳,“以前没试过别人的,以为都跟你一样,又大又粗,怼得人生疼 ,后来试了别人,发现又大又粗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邱问声的呼吸被截断了,看了她一会,他问,“试过别人?赤封?什么时候?”
梁优看他,不怕死道,“今天白天,你疯狂给我打电话的那几个小时。”
空气就那么静了下来。
海棠花被微风吹得四处飘落,几片花瓣落到火锅里,鲜红的颜色染上油腻,变得丑陋不堪。
让人没了食欲。
邱问声起身离开了,梁优没追,也没留。
她知道,他会去查。
爱查就查吧,查到算他的,查不到算她的,反正她不在意。—
七年不喝酒,突然喝酒,梁优半夜突然腹痛。
谢棠半夜接到她电话,火速赶去老宅,将她送去医院。
“赤封买的酒有毒吧?这才喝几口,你就半夜肚子疼。”谢棠小嘴巴巴,猜测不停,“是不是菜上的农药没洗干净?中毒了?”
梁优躺在病床上,等着医生抽血验报告,捂着下坠的小腹,没力气回她。
医生做完检查,进来给梁优报告,“宝宝太小,以后还是不要碰酒,保持好心情舒畅。”
谢棠嘴角抽搐,“什么宝宝,她都二十七八了的中年少女了……”
说到一半,她反应过来,瞪大眼看同样懵的梁优,炸了,“老天,你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