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滚动着,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只有一串气泡从唇边溢出,像无声的嘶吼。
监测屏上的生命曲线疯狂跳动,海文的手指在全息键盘上舞成残影。
“该死,我加大了神经稳定剂,居然还不管用!”
他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再次加大剂量,还推进了肾上腺素。
暗红的血雾在修复液中不断晕开。
沧曜整个人仿佛正承受着某种无形的酷刑,连昏迷都无法逃避这种痛苦。
蓝珞的指尖深深陷进掌心,鲜血顺着她绷紧的指节滴落。
可她仿佛感觉不到疼,深橙色的瞳眸死死锁定治疗舱,连眨眼都忘记了。
直到白绒温热的手掌突然覆上来。
他强硬地掰开她鲜血淋漓的掌心,用干净丝帕一点点擦净那些月牙形的伤口。
蓝珞任由他动作,连睫毛都没颤一下。
白绒看着她淡色的唇抿成一条直线,下唇被咬出的血痕正在缓慢渗出新的血珠。
他这一刻才忽然意识到,蓝珞对沧曜,远非她表面展现的那般漠不关心。
治疗舱内,沧曜的面容仍在痛苦中扭曲,蓝珞却突然转身向外走去。
“主人……”
白绒下意识跟上两步。
“别跟来。”
她的声音冷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白绒僵在原地,只能看着她单薄的背影消失在走廊转角。
蓝珞径直来到沧曜的房间。
推门的瞬间,一股熟悉的精神力波动如水纹般荡漾开来。
那是独属于沧曜的频率。
房间内干净得几乎一尘不染,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
蓝珞的指尖抚过桌子边缘,那里有细微的灼烧痕迹,像是被高强度精神力不经意间灼伤的。
她俯身查看地面,在床脚附近发现了一滴已经干涸的鲜血,上面带有细碎的蓝色结晶。
“没跟人打斗,不是外伤……”她低声自语,“难道是内伤爆发?可沧曜什么时候受的内伤?”
蓝珞从沧曜的房间离开,又去了ai管控室,查了终端,又调取沧曜房间的监控。
监控没有室内,只能拍到室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