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单薄的身躯微微发颤,却固执地张开双臂拦住了去路。
沧曜本没有做决定,可看到白绒这样,立马沉下脸。
“让开。”
可一直表现得极度温顺的少年此刻却像变了个人,固执地没动。
“主人她现在是被毒素控制了,她不会喜欢这样的!”
“胡闹什么!”
海文快步上前,用力拽住白绒的手臂。
“沧曜大人是小姐名正言顺的兽夫,他们……”
“才不是名正言顺,主人之前明明跟他一起去婚姻登记处离婚了!”
一句话,石破天惊。
沧曜周身的精神力如海啸般暴起,灰紫色的瞳孔缩成一道细线,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眼前这个胆大包天的少年。
“一个拍卖场买来的玩物,也配过问主人的私事?”
白绒重重咬了咬下唇,纤瘦的身躯微微发颤,却仍固执地挡在沧曜面前。
“我是被拍卖回来的玩物没错……”
少年声音轻若蚊呐,却字字如刀。
“但至少我知道,真正在乎主人的话,绝不会趁主人神志不清时……”
“够了!”
沧曜怒喝一声。
他本就没想做什么,可被一个玩物这么质问和阻拦,他的怒意也开始高涨。
海文在一旁,头疼地扶额,正不知如何收场,走廊尽头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林墨如疾风般狂奔过来,身上的衬衣完全被汗水浸透,勾勒出精悍的腰腹线条,发梢还在不断滴落汗珠。
那双锐利的灰眸在锁定蓝珞的瞬间骤然紧缩。
“妻主!”
白绒如见救星,抢先一步开口。
“林少将,您来得正好,沧曜大人要带主人走。主人虽然苏醒了,可还被毒素控制,神志不清……”
林墨大步上前,与沧曜四目相对的瞬间,空气中仿佛迸出无形的火花。
他从怀中取出一个密封的金属管。
“你不能带妻主走,银蛇的解毒剂我拿回来了。只要妻主注射,就能恢复!”
“银蛇的解毒药?”
海文一把夺过金属管,指尖在管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