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点。
“您清醒过来之后……恐怕会杀了我吧?”
苦笑声从薄唇间溢出,可他的动作却丝毫未停。
蓝珞的指尖无意识地在他裸露的皮肤上游走,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的凉意。
她的呼吸灼热,每一次喘息都带着难耐的呜咽,像是被折磨得快要崩溃。
沧曜的眸色更深,喉结滚动,终于一把扣住她的腰,猛地将她抱起,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唔!”
蓝珞下意识挣扎,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前倾。
滚烫的脸颊贴上他的胸口,鼻尖蹭过他冰凉的肌肤,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沧曜的呼吸骤然粗重,修长的手指沿着她滚烫的脊背下滑,指节抵在她后腰的凹陷处,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淤青。
“妻主,别乱动……”
他的嗓音低哑得可怕,像是极力压抑着什么,连尾音都带着危险的颤意。
“再这么下去,就真的没办法收场了。”
可蓝珞早已被药效烧得神志不清。
她的指尖揪住他敞开的衣领,滚烫的唇沿着他的颈侧一路向上,最后咬住他的喉结。
“呃!”
沧曜的瞳孔骤然收缩,精神力几乎失控。
车厢内的温度瞬间降至冰点,霜花沿着座椅疯狂蔓延,连车窗都结出蛛网般的冰纹。
他猛地扣住她的后颈,将她拉开一寸。
灰紫色的眼眸深得可怕,像是酝酿着一场风暴。
“妻主……若您此时是清醒的,该多好。”
沧曜的声音低得几乎像在叹息。
下一秒,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不带任何欲念,只有安抚性的精神力源源不断地渡过去,试图压制她体内肆虐的药效。
可蓝珞却像是抓住了唯一的解药,手指插入他的发间,将他压得更近。
悬浮车一路疾驰,终于在府邸门前停下。
沧曜一把扯过自己的外套裹住她,打横将人抱起。
蓝珞散开的衣领被他单手牢牢拢住,而他自己被扯得凌乱的衣衫却完全顾不上整理,大片冷白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
他刚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