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大川吗？”她的声音颤抖，带着期盼和害怕。
马嘉祺笑着点头：“嘉川哥啊，认识啊，怎么了？”
“他原来爱坐在哪张桌子？”吴奶奶看着他，希望他可以告诉自己。
马嘉祺指着一张桌子，“川哥，川哥平时爱坐这儿！”
吴奶奶连忙坐过去坐下，放下篮子，布满皱纹的手在桌子上摸索着，眼睛含着泪。
“您是？您是他妈妈！”嘉祺认出来，询问道。
“对，我是他妈妈，我是他妈妈。”吴奶奶坚定的回应。
慢慢坐下，颤抖着声音，要了杯大川哥爱喝的咖啡。
“大川，平时爱喝什么啊？”
“川哥平时就爱喝点咖啡什么的，您要来一杯吗？”
“咖啡？就是那个苦的那个是吧？”
“对。”
他还不明白，为什么川哥的母亲要过来，坐川哥平时坐的位置，要喝川哥爱喝的咖啡。
“阿姨，咖啡，有点苦啊这个。”马嘉祺端来一杯咖啡给她。
吴奶奶小心捧着杯子，双手却还是不自觉的轻轻颤抖着，她仰着头看着他，“这就是大川平时喝的那个？”
“对，是川哥喝的那个。”
得到肯定的回答，吴奶奶小心喝了一口，咖啡是苦的，眼泪是咸的。
嘉祺小声询问，“我看大川哥好久没回来了。”
听到这话，吴奶奶心里一酸，用手捂着脸，眼泪一下就涌出来了。
“是挺苦的，不好意思啊。”吴奶奶拿出纸巾擦了擦眼泪。
“没事没事，您别这么说。”
吴奶奶又问：“他最近没来过你这儿吧？”
马嘉祺：“没有，差不多两年没见过他了。”
“两年？！”吴奶奶有些吃惊，又一细想，确实是两年不见了，她也有两年没有见过自己儿子了。
“阿姨，是不是有点苦，我给您换一杯吧！”
“我就喝这个，我就喝大川爱喝的……”
他们在舞台上演着，林才初在一旁红着眼睛给他们伴奏，她眼窝子浅，看不得伤感的画面，要知道她可是看书都能把自己感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