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凉……”
沈杰的手立刻按在她的脚背上,隔着薄薄的鞋底都能感觉到凉意:“不是说过别穿单鞋吗?”他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不去大排档了,春月饭庄有地暖。”
“可是……”
“没有可是。”沈杰弯腰帮她系安全带,额头几乎要碰到她的,“上周你说脚冷得睡不着,我记着呢。”
姜雅琴的耳尖瞬间红透了,看着他专注系安全带的侧影,喉间像含了一颗化不开的软糖。
车开动时,她悄悄地把脚往他那边挪了挪——果然,他很快就注意到了,腾出一只手覆在她的脚背上,掌心的温度透过毛线袜渗进来,比地暖还管用。
春月饭庄的包厢里,暖黄色的灯光笼罩着两人。
姜雅琴脱了鞋,把冻得发红的脚悄悄塞进沈杰腿间,他正低头剥虾,指节上沾着一点油光,抬头时眼尾带着笑意:“这么凉,还往我这儿躲?”
“你腿暖和。”姜雅琴理直气壮,脚尖轻轻地蹭了蹭他的西裤,“沈总这么忙,还记着小女朋友脚冷啊?”
“记着。”沈杰把剥好的虾放进她的碗里,“记着你上次吃虾过敏,记着你说图书馆三楼靠窗的位置有穿堂风,记着你……”他忽然顿住,夹起一块山药放进她的碗里,“记着你胃不好,要多吃软乎的。”
姜雅琴咬着虾,眼睛慢慢弯成了两弯月牙。
她伸手擦掉他指腹的油,突然握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脸上:“我也记着,记着你在机场说‘等我’,记着你送的小熊耳朵上的刺绣,记着……”她凑过去吻他的嘴角,“记着你说要和我过很多很多个冬天。”
沈杰的呼吸乱了一拍,反手扣住她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姜雅琴却突然退开,指尖轻轻咬着他的锁骨,温热的气息扫过皮肤:“标记一下,省得有人被截胡。”
沈杰低声笑了起来,喉结在她唇下滚动:“现在截胡也晚了。”他掏出手机翻到日程表,“下周三陪我去见陈虎跃二叔?他说要教我看钢材市场……”
“好。”姜雅琴的手指在他锁骨的红痕上画着圈,“不过……”她突然坐直,从包里摸出一个小盒子,“先收礼物。”
是一双羊绒袜,米白色,袜口绣着小小的“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