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房间,他年纪大了,来回也麻烦,干脆在别墅的客房睡下了。
“怎么办?”迟瑞平日里和晏安关系好,急得围在床边转圈圈。
“别担心,我去求夫人。”郁瑾拍了拍迟瑞的肩膀。
“郁瑾哥,她刚才拒绝了你给她做小蛋糕的请求,心里肯定还有气,还是我去吧,她最多就把我揪秃……”迟瑞虽然害怕,但还是站了出来。
“我去咬死她!”楚扶风呲了呲牙,一脸的凶狠。
“别冲动。”郁瑾拉住楚扶风的胳膊,“她要死了,我们都得陪葬。”
沉雪霁没说话,但他冷着脸朝着楼梯走去。
“雪霁,你身上的伤还没好。”郁瑾上前阻拦。
“我不会死。”
沉雪霁没回头,朝着楼上一步一步走去,二楼像是一只张着漆黑大嘴的怪兽,一点点把他吞下……
迟瑞红着眼道:“难道我们一辈子都要过这样的日子吗?”
“不会的,绝对不会。”郁瑾的眼里闪过几分冷意。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更何况他们是兽人。
沉雪霁麻木的走在狭长华贵的楼道里,视线划过墙上艳丽的玫瑰挂画上,他突然回忆起五年前和花眠的第一次见面。
她当时穿着娇艳的红裙,耳鬓旁还别了一朵艳丽的红玫瑰,眼神澄澈,无忧无虑,像个漂亮的小公主。
看到他后歪歪头娇娇的问:“你是谁呀?怎么脏兮兮的?”
他当时刚和几个族兄打了一架,浑身都是血和泥土,狼狈得像垃圾堆里的流浪狗。
但那一刻,他眼里只有她的笑颜,甚至不敢张嘴,就怕失控的心脏跳出来,吓坏了她。
“我……”他张了张嘴,却听到了沉云肃的声音。
“花眠小姐!”
“受伤了要去看医生哦。”
她留下这么一句话就匆匆离开了,后来,他才知道她是花家的小公主,最有可能成为s级安抚师的小雌性花眠。
而他是个低贱又丑陋的兽人,家族的边角料,没人关心他,也没人在意他。
本以为他们会是两条平行线,却没成想三年前一场匹配,让他成为了她的兽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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