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瑾很少无的放矢,他这么说,肯定是有道理的。
花眠垂下了眼睫,她向来不信这种没用的口头承诺。
“好。”
郁瑾:“你是一个安抚师,还是一个等级不低的安抚师,至少超过了b级。”
花眠挑眉,“匹配中心的检测报告说我是普通雌性,况且我也没有安抚素。”
“这就是我接下来要告诉你的部分了。”
花眠安静的听着。
“你身上的安抚素被强行抽取过,产生安抚素的源也被破坏了,变成了筛子,就算产生了安抚素也不能储存起来,只会溢散出去。”
“以什么形式?”花眠心里有了猜测。
“香味,你身上的玫瑰香里含有微弱的安抚素。”
“宝石拍卖会的那支……”
花眠还没说完,就对上了郁瑾沉静的眼睛。
“那很可能就是从你身上抽取的安抚素。”
“万一有人的安抚素和我的很像?”
郁瑾摇头:“基因很玄妙,雌性的基因比兽人复杂得多,两个安抚师绝对不可能有一模一样的基因。”
“可那是s级安抚师提供的,我……”
“如果没被抽取安抚素,那你很可能是s级的安抚师。”
郁瑾知道s级的安抚师有多稀有,整个帝国不超过百个。
可本该成为s级安抚师的花眠却被迫害成了普通雌性,究竟是谁下的手?如此歹毒又毫无人性。
“是什么时候的事?”花眠继续问。
“大概在三年前。”
“三年前……我还没成年。”
花眠莫名的想到原主三年前不仅经历了家庭变故,父母双亡,还被莫名其妙的分配了未成年的兽夫。
原本她以为是她母亲的遗嘱让她手里没钱,匹配中心为她生存着想,提前把所有兽夫都分配给她了。
但这个节点,做出这样奇怪的决定,本身就不太寻常。
“我父母?”
郁瑾:“雪霁在查,还没有结果。”
花眠沉思了一会儿。
“你觉得是谁动的手?”
她不想问为什么,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