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
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花眠脑子一清。
“阿……阿眠。”
这是她假身份上的名字。
雌性软乎乎的小嗓音还带着明显的畏惧。
南宫政挑起一边的眉毛,要不是他发现这个小雌性正摁在小匕首上的手,真要被她这幅柔弱的样子迷惑了。
“真叫这个名字?”
花眠感觉一道呼吸凑近她的耳朵,仿佛撒旦的低语,让她止不住的僵硬。
“对。”花眠闷声答。
南宫政突然低笑一声,“行吧。”
“你做了什么?”
花眠脑子一转,躲在这里,不想被外面的人发现,那他一定要做什么不为人知的事。
手里还有枪。
难道他的雌性也被关起来了?他来救人?
花眠虽然想了许多,但只过了几秒钟。
“他欺负我,我……我情急之下伤了人,然后逃了出来。”花眠支支吾吾,声音颤抖。
“那你还挺有本事。”南宫政语气平淡,像是在说今天的菜有点淡了一样。
花眠的抽泣声一顿。
这是什么反应?
“我……枪抵得我太阳穴疼。”花眠试探道。
“啧,娇气。”
男人低沉的嗓音让花眠一阵无语,他用这么大的劲儿,谁不疼?要是有机会她一定要加倍报复回去。
他的枪一收。
花眠就抽出匕首就朝着他的眼睛刺了过来。
南宫政就防着她这一手,毫不留情的用枪把敲在花眠的腕骨上。
咯吱一声。
花眠的手腕无力的垂了下来,匕首也落了。
她的手腕应该是脱臼了,疼痛让她冷汗直冒。但她不后悔,以这个男人的警惕,她的匕首指不定很快就会被发现。
她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
只可惜失败了。
南宫政的左眼戴了一只夜视眼镜,体积很小,能贴在眼球上,和隐形眼镜差不多。
所以他能清楚的看到花眠疼得脸色惨白,额头上都是冷汗,嘴唇都咬破了,还一声不吭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