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疯狂摇晃，保温杯里的枸杞像放烟花似的蹦出来，"就算苏总逼你每天给她按摩脚底，就算她半夜三点叫你起来煮泡面，就算"
"闭嘴！"林泽被晃得眼前金星乱冒，"你再摇下去，我就要提前去见太奶奶了！"
王建国讪讪松手，突然瞥见总监办公室的百叶窗缝隙里，有道冷冽的目光正往这边扫射。他立刻压低声音："计划进行到哪一步了？"
林泽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公文包夹层里那双酝酿了三天的"生化武器"，此刻正散发着无声的抗议。
"要讲究战略！"王建国突然眼睛一亮，目光锁定了正在复印机的总裁秘书。三分钟后，他带着掌握核心机密的表情溜回来："特大喜讯！苏总今晚加班！"
林泽的手指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透过玻璃幕墙，他能看见苏晴晴正在批阅文件，冷白的肌肤在灯光下像尊玉雕，手中的钢笔突然"咔"地断成两截。
"放心！白秘书绝对不知情！"王建国拍着胸脯保证，完全没注意到茶水间里，白微微正对着手机疯狂输入：“报告苏总，王建国第7次打探您行程，已按您指示回复加班”
钢笔尖在文件上晕开墨渍时，苏晴晴恰好看见林泽被摇晃得东倒西歪的模样。年轻人后颈支棱起的碎发，像极了受惊小猫炸开的绒毛。
手机震动。
白微微：“林泽询问您是否加班”
白微微：“已按计划告知今晚加班”
白微微：“他看起来快哭了”
苏晴晴摩挲着手机边缘，忽然想起今早出门时，某人假装系鞋带实际在偷瞄她的滑稽姿势。她慢条斯理地回复：“准备车，六点准时走”
落地窗倒映出她微微上扬的嘴角。
既然要搞小动作，怎么能不回家验收成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