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安排。"
林泽敏锐地捕捉到王大庆说话时的卡顿,完全不似平时的利索,倒像是有人在旁边一句句教他,心里顿时警铃大作:
"叔。"
"你边上有人?"
"有啊。"
话题转得太突然,王大庆下意识瞥了眼苏晴晴,又欲盖弥彰地补充:
"我在卤肉店里呢。"
"哦——"
林泽眼神一凛。
八成概率,苏晴晴此刻就在房东身边。
要真是这样。
所谓等一个月才能搬走,八成是苏晴晴的意思。
淦!
这一个月还不得被玩死!
林泽死死攥紧手机。
不行!
绝不能坐以待毙!
他的人生信条里就没有认命这两个字。
深吸一口气,回想刚才应该没说什么作死的话,苏晴晴的小本本上应该没再记一笔。
他强作镇定道:
"那于叔你先忙。"
"有空房了随时联系我。"
听着林泽平静地挂断电话。
嘟——
王大庆盯着黑掉的屏幕,又看看苏晴晴。
实在憋不住好奇心:
"我能问问,你跟林泽到底什么关系啊?"
这姑娘看着就跟他们城中村格格不入。
不是吹,整条街就数他家卫生最好。
可苏晴晴往那一站。
硬是把小店衬成了叙利亚战损风。
哪儿都透着违和。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降维打击。
临走前,苏晴晴红唇轻启,丢下一个炸弹:
"是我想占为己有的人。"
哈?
这算什么回答?
王大庆呆若木鸡地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
半晌才喃喃道:
"现在年轻人谈恋爱,都这么野的吗?"
苏晴晴很久没走过这么狭窄幽暗的巷子了。
潮湿闷热的空气黏在皮肤上,像是裹了一层密不透风的塑料膜。
角落里隐约飘来霉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