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几人被带到县衙之后,看到的就是杨县令那张生无可恋的脸。
杨县令内心无语,他就知道,又是秦蓉家的事情,也不知道刚才那个来报官的人去哪了。
他照例询问时,发现张景林很是眼熟,师爷很有眼色的上前解惑:“大人,这人是那日来状告秦蓉杀人,威胁的张家人其中一个。”
杨县令看向张知礼:“那也就是说你们是亲戚关系了?”
张知礼开口:“大人,他将我妹妹套麻袋,试图用棍子打死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我们的亲戚,是仇人都不为过,还请大人严判他!”
“你胡说,我并没有想打死她!我只是······”张景林说到这里不敢再说下去了,毕竟没想打死人,却也是想要打人的,但很快,他就想到了什么:“大人,是他们做了局,故意让我对她动手,我实在是冤枉的啊!”
张知礼都要气笑了,这人要不要听听自己说了什么,这难道就是他动手的理由吗?
师爷也是第一次听到这种承认罪行般的狡辩,他让给张晗玉正在诊治的大夫和一个检验伤势的老妇出来,说了说张晗玉的情况。
老妇描述了一下伤势的情况,大夫开口:“大人,这女郎身上有一处被棍子抽打的痕迹,现在昏迷不醒,应该是伤到了头。”
这话说完,张知礼立刻哭嚎起来:“天老爷啊,我们家怎么这么命苦,我小妹怎么就受了这种无妄之灾!她要是有个好歹,以后若是痴傻了怎么办?我娘如今不在岭南,被他们编造罪名无法为自己辩解就算了,我妹妹又做错了什么?非要遭此横祸!这是要把我们一家都逼死吗?”
杨县令听的头疼,连忙让张知礼别喊了,而后师爷开口:“你先说说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条巷子里?”
师爷有些怀疑,今日的一切都太碰巧了。
张知礼却从身上拿出了一张取货单:“我娘离开岭南之前,交给我一张取货单,让我去找铁匠把之前打造的铁器取回家,我今日就是去铁匠铺取东西,顺便看看我小妹怎么到中午了还未归家,家里人都记挂着呢。”
“可没想到······小妹没在卖豆腐的地方,我一路询问才得知我小妹进了一条小巷,我赶忙来找,就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