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蓉拒绝了,那个叫张思的对她没什么好印象,刚巧,自己也对他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我们还是各自上路吧,免得多有牵扯。”
周凌也知道秦蓉的顾虑,点点头:“那就不打扰婶子了。”
张知礼和张珩刚才出去试了试温度,这几天住在寨子里没发觉,寨子外面竟然这么热。
他们按照秦蓉说的,找了几张破草席子遮在骡子拉的车上,做了个简易的遮棚,这样能更好的保存车上放置的东西。
“不是,二哥呢?”张知礼抹了把汗:“娘都说要走了,他怎么还不出现?”
“我刚才看着知义好像是跟着大夫去给大河治疗了。”张珩也用袖子擦了擦汗。
张知礼只觉得稀奇:“二哥以前读书都没有现在给人治伤专注,珩哥,你不是也学过如何炮制药草,你可想过拜那大夫为师,以后治病救人啊?”
张珩摇摇头:“我没这天份,以前学也只是为了养家糊口,想着遇到好的药材,卖给收药材的贩子,多挣点钱。”
张晗玉听他们在这交谈,赶紧来催促,又将手里的草帽给他们二人:“你们车扎好了吗,一会儿骡车上得放水,可别出了差池,让水晒干了,这会儿功夫,我们可是编好了草帽。”
张珩将草帽戴上,发现甚是合适:“多谢晗玉妹妹。”
张晗玉手里还有两个草帽,这是秦蓉嘱咐她多做的,要给那流放队伍里的两个兄弟。
流放队伍此刻刚熬上小米,让人排队一会儿取粥。
张晗玉瞧着那兄弟俩站在队尾,赶紧过去。
只是没想到,还没靠近,却见一个男人将裴玄兄弟两个粗鲁的推了出去:“滚,这粥你们凭什么能喝,我们可是受你们连累,才被迫去岭南!”
“就是,要不是裴敕与西炎国有书信往来,我们北耀国怎么会在三年前的战斗中输掉一座城池,而且,我们什么时候就成了你们一家的党羽,分明是你们随意攀咬,拉我们下水!”
“可不是,那裴国公被陛下赐死,已经是给你们保全了脸面,要我说就该把他五马分尸,尸体下油锅烹炸!”
“你们的父亲死了,你们竟然还有脸面活着,我看,你们兄弟二人就该像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