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知礼感觉心里不是滋味,就和他平常不着调一样:“知道了,大哥。”
看着张知仁领了一身安西军的衣服穿上,秦蓉只能偷偷从空间里取出二十两银子塞到他手里,感受到沉甸甸的重量,张知仁有些惊讶和感动。
“自己在军中,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世界上不平的事多了,你也不能总出头,还有那齐明洲,这边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定是不敢再来折磨陵墓内的苦役,你也不必太过担心。”秦蓉开口。
张知仁的鼻头更酸了,他忍着泪,转头跟着军队走了。
秦蓉和张知礼看着他们走远看不见了才赶着牛车回清河县。
她很不舍,对大儿子两辈子的思念积攒在这一个夜晚,还没说上几句话,又送他离开了。
看着秦蓉沉浸在悲伤氛围里,张知礼觉得自己该做些什么:“娘,您要不给我讲讲怎么把我大哥救出来的吧。”
秦蓉擦擦眼泪,张口时才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她可是得罪了那个堂少爷齐明洲,还说了调符的事情,虽说很快那个手中有调符的灾民很快就会出现,会把齐明洲的注意力吸引过去,但是现在齐明洲盯上的可是她啊。
这件事处理不好的话,怕是会连累一家人。
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回去再说。”
见秦蓉突然严肃,张知礼隐约有些焦躁,该不会是出了什么大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