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俩,那时我还小根本不敢反抗,但是我知道你很恨我,很恨我的大伯,我告诉你这些只是想让你知道,当年的事不是我的本意,我也是一个受害者。”
“你为什么来厂里找我?”
彭宴舟的语气软了下来。
“前几天我生了一场大病,大婶想让我堂哥把我扔到山下,结果我堂哥自己掉了下去,现在还不知道是死是活……我哪里还敢待在那个家,后来我求队长把送我来找你,我专门拿了结婚证,我们去申请离婚吧,离婚之后,我就带福宝离开,绝对不会给你添任何麻烦了。”
她就是在那时重生的。
那天晚上不仅故意设计让堂哥摔下了山崖,还把大伯家的积蓄,总共一千多块都给拿走了。
这里面有很大一部分是彭宴舟这几年寄回来的,剩下的几百块则是大婶好不容易存下的。
这些年来,她起早贪黑地干,比鸡还早起,比牛睡得晚。
现在把这些钱当做是一种弥补也不为过。
彭宴舟这辈子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迫切想离婚的人,心里顿时五味杂陈。
“想离也没那么简单,得走程序,还要派人到你们村子调查情况,少说得要两三个月才能搞定。”
听到要这么久,盛妍觉得简直快要疯了。
她还想赶紧带着孩子离开这个地方开始新的生活呢!
之前憋着口闷气在心中的彭宴舟听完盛妍的话后,心情更糟糕了。
他自己好歹也是厂长级别的人,可以说是整个华东地区最有前途的年轻人之一。
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如此急于切断一切联系。
“我来这儿的时候发现周边有好几个村庄,你能帮我找个房子吗?租金我自己付,你那些钱你留着,等到离婚手续办完我们就去办理相关手续。”
“那你……今后打算做什么吗?”
彭宴舟问道。
“最好是找个离市区近一点的地方落脚,等福宝到上学年纪,我可以送他去城里读书。”
在这个时代,一个单身母亲带着个小孩生活并不容易。
但彭宴舟却认为她想法过于单纯:“我现在还得赶回工厂,你先在这里安顿一下吧,等我们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