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实在是太深入人心，以至于岑霜在出了公共大厅之后还是一脸沉思状。
忙了一天的克拉伦斯推开门后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眼中划过一抹笑意。
将手中厚重的外套随手放到椅子上，单手松了松领结露出颈间锁骨下的一小块皮肉，在他的身前俯下身子，声音带着某种若有似无的诱惑，“想什么呢？”
岑霜还沉浸在怀疑人生中，闻言话都没过脑子就说了出来，“在想反攻的可能性。”
克拉伦斯：“……”
他几乎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没忍住又重复了遍岑霜的话，“反攻？”
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岑霜没有注意到他的欲言又止，好奇过后摆了摆手，“不说这个了。”
“跟你说，”岑霜神神秘秘地凑近，语气中难掩得意，“我昨天拿过去的东西不仅全都卖完了，而且还收到了不少订单，照这样下去，我很快就要咸鱼翻身赚大钱了哼哼。”
“那很不错啊……”
克拉伦斯还没有从关于两人体位的讨论中回过神来，犹豫了下试探性开口问道：“你刚才说的是在开玩笑吗？”
“什么？”岑霜正忙着理清这次的几十份订单，闻言手中的笔一停，满脸疑惑地抬头看他。
“呃——”向来雷厉风行的上将大人难得吞吞吐吐起来，“就是……‘反攻’？”
“哦，那个是我的一个大主顾身上发生的事……”
岑霜下意识解释的话顿在嘴边，终于发现了某人从一开始就有点不对的情绪，露出一个狡黠的笑来，话锋一转故意拉长了语调，“不过——”
果然看到面前人露出不明显的紧张神色，大概是因为太过震惊，这次竟然被岑霜给牵着鼻子走。
他情不自禁地跟着问道：“怎么了？”
在吊足了胃口后，岑霜用手撑着下巴仰头看他，半晌，桀然一笑，“没什么，想让你帮忙调一批物资而已，那么紧张干什么？”
听到他这明显带着调侃意味的话，克拉伦斯顿时也反应了过来，面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喉结轻轻滚动了几下，“又在戏弄我。”
岑霜总觉得逗克拉伦斯这件事情让他乐趣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