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那位伯克利上将当年也不过是如此,只要多给我点时间,也未必不能到达他这个地位。”
察觉到自己身上的禁锢松了些许,岑霜攒足力气趁人不备竟将他推了趔趄,扶着桌边站稳后用手背狠狠擦了擦自己的嘴唇,直到将它们揉得滚烫发红为止。
想了想还是觉得生气,抬起一脚踹到跌坐到地上的雄虫身上,恶声恶气道:“做你的白日梦去吧,就算你以后登上了高位,也连他的一根小手指都比不上。”
亚伦捂住被他踹得隐隐作痛的腹部,挤出一抹龇牙咧嘴的笑来,“真是绝情啊,小骗子。”
岑霜才懒得管他,又补上一脚才解了气,丢下一句“以后最好别让我在这里看到你。”就转身离去。
就在他的手放到了门把手上时,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道带着落寞的声音,“你真的连一点都不记得了吗……十二年前就在蓝蝶星,你答应过会等我来找你的。”
蓝蝶星,这是哪里?
按照时间线来说,原身那个时候还在荒星流浪没有被认回皇室呢,难道是那个时候认识的人?
岑霜的心底划过一抹疑惑,不过身体中愈演愈烈的灼热让他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操心这个,脚步顿了一下后没有回答他,直接推开了这扇门。
只留下坐在原地的雄虫卸了一身的力气,颓废地将头靠在墙壁上,半晌,嘴里喃喃骂了一句,“果然是在骗我……”
——
好在这小子还算惜命,没有趁人之危对他做点什么,岑霜一个直了二十多年的人,终于体会到了屁股被人明目张胆惦记这种蛋疼的事。
自己带着这一身混杂的信息素味道,这周围又都是来来往往的年轻士兵们,其中有雌虫也有雄虫,他可不想因为自己让本是挥洒汗水的热血训练场变成另一种“热血”。
赶忙趁着信息素还没有飘散太远,手忙脚乱地用克拉伦斯给他的那张有权限出入基地大多数场合的通行卡,刷开其中一间屋子躲了进去。
这是一间可以模拟作战场景的高级练习室,不清楚情况的岑霜刚一进来就差点没有被面前一只张大嘴巴流着涎水的丑陋星兽吓得平地摔倒。
不是吧,他的运气竟然能够差到随手推开一间门就碰上这种猎奇场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