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地拍了下额头,岑霜突然有些气恼自己,他为什么总是活的这么拧巴。
人家都已经跟你表明过心意了,要么主动承认自己就是接受不了男人,然后和克拉伦斯划清界限,以后无论是人家遇上了真正喜欢的人还是怎么样都和他无关;要么也对人家有意思就大胆表白,做一个有责任的男人。
现在这样欲拒还迎地吊着人家到底算什么,算你是个天然渣吗?
岑霜放轻动作摸回自己那边,无声呻吟着把头埋进枕头里,忍不住在心里狠狠唾弃起自己来。
明明每次都做好决定要做好一个“男朋友”该做的事情,但事到临头又总是临阵脱逃……
是的,虽然告白总是停留在说出口的前一刻,但在岑霜同学的心里早就已经别别扭扭地把某人放到了男友的位置上。
但碍于前世一张白纸般的感情经历,他至今还没有找到合适跟转换关系后的克拉伦斯相处的正确方法。
偏偏这人从醒来之后又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不但连之前那种紧追不舍的亲密动作都没有了,难得靠近一点还总是一本正经的,就连之前他趴在背上时那么明显的暗示都被忽略了,搞得他连个台阶下都没有。
岑霜十分不讲理地在心里怨怪了一番“无辜”的另一个人,开始进行新一轮的自我鼓励:等到他醒了,一定要把事情说开,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仿佛是有心灵感应一样,就在他下定决心的后一秒,旁边传来了男人还带着睡醒后沙哑的声音。
他难得和人设不符地开了个玩笑,话中都带着放松的笑意:“怎么了,想要用枕头谋杀自己?”
岑霜撅着屁股把头埋在枕头里的身形僵住,就算看不到他的表情也能感受到他动作中的尴尬。
缓缓将自己的屁股落了下来跪坐在床上,岑霜用枕头蒙着半张脸探出一双湿漉漉的眸子来。
经过枕头阻隔的声音变得闷闷的,“我就是……闹着玩的,对,等了你这么久还没有醒我无聊嘛!”
克拉伦斯眸中的柔和快要满溢出来,如果不是想要品尝这只傲娇的小蝴蝶主动坦诚自己的美妙滋味的话,他就要失去所有耐心,不管不顾将他抱在怀里做一些过分的事情了。
“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