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琉月重新看着平板:“凯扬,你知道那个女孩子是谁吗?”
“不就是燕少交手的莺莺燕燕嘛?”
沈琉月微微一笑:“她不是。她是燕司南正正经经的白月光,是燕司南遗失的那段记忆里唯一的色彩,是燕司南的最爱,她叫俞晚星,是我的恩人,也是我的债主,我亏欠,且唯一亏欠的人,我在乎,且唯一在乎的人。”
她看着前方,瞳孔却是呆滞和涣散的,仿佛想起了某一段过往,车内格外安静,只有她的声音轻而缓慢:“如果没有她,我早就冻死在那个冬天了,我不可能考上大学,更没有机会到今天的地位,而我却因为自己太贫困做了错误的事,她本来可以无忧无虑的过自己幸福的一生,是我的出现让他的幸福成了泡沫,而她也沉入了海里!甚至掉进了深渊!”
“我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人,卑鄙无耻的偷窃者,我现在拥有的一切都应该是属于她的,她只是晚了些来拿,我希望你以后要像尊重我一样尊重她。 ”
她的声音很平静,凯扬却五味杂陈,他理解贫困的人想要冲上天空的期待,人性是世界上最复杂的东西,按理说他应该唾弃这位沈总,可又因为没有这位沈总的提拔,他可能也已经回了农村,于是他完全没有办法站在真理的角度去批判她,更多的其实是可怜她……
忽然弹幕画风突变,有人说:“我好像认得这位小姐,她就是燕少六年前爱而不得的白月光啊!”
下面立马有人追问,满屏的问号滚动着,然后更多人跳出来说那件事,在网上瞬间炸开了锅。
本来还可怜原配的人,忽然之间全是唾弃的。
予疆挂掉耳麦,此时的二人已经到了正厅,所有人看到他们都是面露尴尬,然后笑着跟燕司南说恭喜。
燕司南听的皱起了眉,不言语,气压却低的可怕,直到予疆在他耳边严肃的说着什么,燕司南立即撇下了俞晚星跟着予疆走进了某一间书房。
燕裴是亲戚,尤其到了燕司南和裴锦城这一代更是血浓于水的表兄弟,在裴家自然可以随性而为,众人也只有羡慕的份儿。
房间里面对着气压低得要冻死人的老板,予疆也只能硬着头皮禀告:“现在网上的舆论已经影响了公司的股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