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阎屹洲有所反应,秦枳已经拉起他,在偌大的客厅里面翩翩起舞。
这是她四年来最开心的一天。
心底的喜悦压制不住,急需要一些事情来宣泄一下。
阎屹洲始终被动的被秦枳拉着,陪她做着各种舞蹈动作,满眼都是那张写满喜悦的脸。
跳到一半,秦枳放开他。
像是一只欢快的小鹿,在偌大的客厅里面肆意的跳跃旋转,又像是森林里的精灵,在花丛与树荫里翻飞。
看着她开心的样子,阎屹洲嘴角不自觉勾起。
直到她跳累了,瘫在沙发里。
头枕在阎屹洲肩膀上。
他很是自然地将她散落在额头的碎发掖在耳后。
“阎屹洲我困了。”
“好,我们睡觉。”
秦枳躺在温暖柔软的被子里,紧紧地拥着阎屹洲,开始能感受到他的吻落在头顶,又落向额头、鼻尖……
再后来,秦枳便没了意识。
她竟这么水灵灵的睡着了。
阎屹洲即将落向她唇上的吻,也因此停住,看着那张绝美的睡颜,无奈地勾唇一笑。
“枳枳,你真是会磨人啊……”
秦家。
顾欢颜和阔太太们打完麻将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没见到秦信诚的人影。
就连佣人也不在。
她先是给秦信诚打了通电话,发现他关着机,又给佣人打电话,问她今天怎么不在。
“先生给我放了一天假。”
“放假?”顾欢颜又问:“那你知道先生去哪里了吗?”
“抱歉太太,先生没说。”
挂断电话后,顾欢颜满脸狐疑。
秦信诚又在搞什么名堂?
顾欢颜平时很少去公司,还不知道公司里面出了事。
她先是洗漱了一下,回到卧室衣帽间,准备找件睡衣穿,结果发现了不对劲。
衣帽间明显被翻动过。
平时两口子的小金库就放在衣帽间里面,因着不想太显眼,还特地打造了一个精致的柜子包起来。
此时装有保险柜的大柜门是敞开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