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在履行着合约的义务罢了。
闻言。
秦枳主动搂住阎屹洲脖子,弯身在他唇瓣印下一吻。
阎屹洲为她做了这么多。
这是她该给的回报。
秦枳正欲起身,细腰被一把勾住,又将她微微直起的身子压了下去。
“诶,你……”
“枳枳,能别跟我这样生分么?”
阎屹洲的语气竟然带着点祈求的意味,像是一个想要糖吃的孩子。
“嗯。”
秦枳轻轻地应了一声。
她想起来。
阎屹洲依旧紧紧地搂着她,限制了她想起来的动作。
秦枳满眼诧异的看着阎屹洲。
“你还要干嘛?”
阎屹洲终是松了手,却在秦枳起身的瞬间,拉住她的手,迫使她身形一转。
直接坐在了他腿上。
秦枳被咯了一下。
下意识想要起身,发现身子被死死桎梏着,已经动弹不得。
身后传来阎屹洲过分温柔的声音。
“别动,就这样看。”
秦枳终是没有再动。
只因她不敢动了。
越是动就越是能深切感受到他的异样。
可这样亲密的姿势与距离,还怎么能静下心来看资料呢?
秦枳反复吐纳了几次,这才渐渐平复下来。
尔后握住鼠标,开始查看阎屹洲为她查到的资料。
资料很多。
这里面详细记载着秦信诚如何转移资产,又如何用这笔资产在海外注册新公司的事情。
每一笔资金动向都清清楚楚。
秦枳忍不住攥紧了掌心。
看到这些资料后,秦枳才知道,她从小到大一直以为的秦氏集团,实际的注册名字却是另外一个。
知雅……
这个公司名很奇怪。
‘雅’字不难理解,应该是取自梁雅静名字里的一个字。
那这个‘知’字又是谁呢?
是她吗?
妈妈把自己和女儿的名字用作公司注册名,似乎也挺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