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自己的存在感。
阎屹洲懒得再搭理他们,随即吩咐道:“教训一下。”
说完,他便离开夜场。
阎屹洲回到自己住处时,天已经蒙蒙亮。
卧室灯开着。
他推门走进来,见到秦枳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身上没有盖被子。
且还穿着回来时的那件旗袍。
看得出,秦枳根本没有把这里当成家。
阎屹洲将手机放在床头,又细心地给她盖好被子。
他缓缓俯下身来。
薄凉唇瓣落在她额头,鼻尖,即将捕捉到她唇瓣时,想起他厌恶自己的模样,猛地停住动作。
他站在床边好一会儿。
想对她说,让她给自己一些时间。
让她等一等。
等到没有人再拿她安危威胁自己的时候……
阎屹洲收回思绪。
苦涩地扯了扯嘴角。
现在他不需要解释了。
他的枳枳,从来都不曾喜欢过他。
他所有的解释,对一个根本不爱自己的人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可言。
他能做的,只有不惜代价,把她留在身边。
阎屹洲又注视了秦枳片刻。
眼底没入一丝坚定。
尔后关了灯。
走出卧室。
卧室门关闭的一瞬,秦枳缓缓睁开眼。
手指不禁抚上额头。
那里还残存着被阎屹洲亲吻过的触感。
因着没有伤及筋骨,秦枳膝盖第二天就消肿了。
破皮的位置结了痂。
但依旧很疼。
稍稍挪动一下,就会有种皮肤被拉扯的痛感。
临近中午的时候,秦枳接到秦信诚的电话。
原本以为秦信诚是准备问她昨晚为什么没有回家,结果被告知,秦可欣与于凯一周后举办婚礼。
秦枳满脸震惊。
“我知道了爸爸。”
秦枳挂断电话。
秦枳问过佣人后,得知阎屹洲在书房里面,便轻轻敲了敲门。
“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