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枳觉得自己被老板给卖了。
果然无奸不商!
秦枳目送着马永年和沈佳离开,回眸看看坐在身边的男人。
他慵懒地歪在靠背上,修长手指揉捏着眉心,一副疲惫的模样。
看得出,他并不喜欢应酬。
和以前一样。
唯一不同,大概就是没有以前社恐了。
不过现在的阎屹洲,的确也没啥可社恐的,只有别人见到他社恐的份。
“你现在还好吗?”
阎屹洲抬眸看她。
酒精的作用,他这会儿肤色更浅了。
秦枳喝酒上脸,阎屹洲正巧相反,越喝脸越白,衬得他嘴唇颜色更艳。
“不好。”
他抬手扯了扯黑色衬衫领口,露出清晰的锁骨线,倚在靠背上喘粗气。
很烦躁的样子。
此刻的他看上去又野又妖。
“很难受?”
“嗯。”
他轻声应着,模样可怜兮兮的,像极了生病的小奶狗,秦枳心里坚硬的某处略微软了一下。
说不出的一种感觉。
秦枳本想问阎屹洲能不能自己回去,可发出的声音却是:“我送你回去。”
阎屹洲随即起身。
没站稳,踉跄了下。
“小心!”
秦枳立刻扶住他。
虽说阎屹洲身材清瘦,可毕竟是一米八几的个头,还是很有分量的。
秦枳忍不住腹诽:“早知道吃顿饱饭要被人当驴使,我就不吃了!”
一上车阎屹洲就睡着了,秦枳只好把他送去御庭商务会所。
这里有他的专属包间。
“以前怎么没见你酒量这么差?”
秦枳扶着阎屹洲躺在床上,正要起身,一条有力的手臂蓦然圈住她腰身,压着她躺了下去。
“阎屹洲你故意的是不是?”
秦枳慌乱挣扎。
腰间手臂锁死了似的,怎么也挣不开。
然后秦枳发现,阎屹洲就只是这样搂住她,再没有别的动作,呼吸声也比方才更为匀称。
他睡得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