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我们的神圣教堂极其护卫,为了至高无上的国王,并为驱逐十恶不赦的异教徒而来,我们旨在向国王陛下请愿,已停止对修道院以及教堂的破坏,这一逆天恶行”
达西的属下质疑到:
阿斯科先生,您口口声声说忠于国王,但您的行为却是对国王至高无上权威的否定跟挑衅!
阿斯科神父则坚决反对到:
‘不,您错了,现今举国上下,没人比我更忠于国王陛下,相信时间终会证明,我们针对的并非国王,而是陛下身边的小人’
一旁怒不可遏的约翰则继续补充到:
“你大可以说的如此冠冕堂皇,但您以及您的同僚们并未如实禀报国王,那些异端邪教正在国王泛滥横行,你们难辞其咎,克伦威尔和克莱默对民众的所作所为,难道不是异端教徒公认施暴吗?”
阿斯科神父则无比谦卑的对达西说:
“大人,我们并无恶意,如我所言,只求庇护场所所行无阻,所有的朝圣者都已立下了誓言,不因嫉妒而杀戮,只为广大民众,怀揣耶稣的十字架,本着坚定的信仰,心无畏惧的前进,倘若您非要阻止,那我们将誓死奋战到底”
英格兰宫廷
神色匆匆的克伦威尔对属下查理说到:
“我委任你负责此地的防御事宜,我们还有继续组织征兵,通知各地王公贵族,让他们严阵以待,集结所有的武器,甲胄和武器,若是不够,就向城里的商人们购买”
查理则一脸阴沉的说到:
“看来我们真的有麻烦了”
说话间,弗朗西斯来到了克伦威尔的身边,对他说到:
“书记大人,陛下可以接见您了”
克伦威尔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他怕亨利国王把这一切的罪责都怪在他的脑门上,于是硬着头皮还是去去亨利国王了,此刻的亨利国王,被未愈的腿伤折磨的虚弱无比,光着膀子躺在床上的他,一脸的严肃:
‘我刚收到一份来自达西爵士的信,他说叛军的进犯使他陷入了极度危险的境地,他的防御已岌岌可危,但目前城堡还未失守,这么重要的位置,难道他不打算坚决打击这些叛乱分子吗?’
克伦威尔附和到:
“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