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打了声招呼，两人把掌握的营长情报都给他看了。
林济在外面有不少线人和死士，所以情报来源特别多。
下午，
他开着车离开了东九龙总部。
车开到一条冷清的街道上，
游秉高正在那儿溜达呢，他曾经是万曦华的卧底，也是林济同期的学警同学。
“秉高，上车！”林济喊道。
游秉高一看是林济，犹豫了一下，左瞅瞅右看看，最后还是拉开了车门。两人到了一个更偏僻的地方。
“济哥，你是警察，我是贼，咱俩没什么好聊的。”游秉高心里觉得差距太大了，
当年大家都是学警，自己跟万曦华翻了脸，结果卧底的身份都没保住。
林济现在已经是助理警务处长了。
就连同样是卧底的薛家强和梁笑棠，也都已经“上岸”，至少现在都是督察级别了。
林济才懒得跟他废话，
“秉高，我知道你之前一直在给万曦华当卧底。”
“你俩因为山狗那档子事翻了脸，可她最近又派人盯着你妈，硬逼着你继续给她卖命。”
游秉高一听这话，心里头就乱了套，“济哥，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得那么清楚呢？”
林济先是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大体情况我心里有数，万曦华为了往上爬，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你的死活她根本不会放在眼里。”
“我希望咱俩能联手，把营长的犯罪证据给挖出来。”
“等这事办妥了，你要是想当警察，我能帮你推荐成见习督察；要是不想当，我给你换个新身份，再给你一笔不菲的线人报酬。”
游秉高苦笑了一声，
“济哥，说实话，我给万曦华卖命都卖了好些年了。”
“你对我比她可好多了，她还骂我是个叛徒呢。”
林济拍了拍他的肩膀，
“咱俩是同班同学，我相信你绝不是那种人……”
游秉高的眼眶一下子就湿润了，在万曦华那儿，他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信任，
“济哥……”
游秉高就把营长最近要和江正龙做交易的事告诉了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