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脸上的表情。
“对呀,我们是夫妻。你我二人已成亲,不是夫妻是什么?莫不是,你还想着和离之事?”
杨嘉仪故作娇嗔,她瞥了眼仍旧在小心试探的沈知韫,她突然好奇沈知韫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即便他在前世已经做过她驸马许多年,她依然对他的了解少之又少。
听杨嘉仪这般问,沈知韫连忙摇了摇头。
写和离书,本就是他的无奈之举,他怎会真心想与她和离。
“那你现在可以和我说了吗?”
杨嘉仪抬手抚平了沈知韫蹙着的眉头,柔声细语的问着。
“你我二人昨夜明明没有……你为何在太极宫那样子说……”
沈知韫的脸红的像只煮熟的虾,初听杨嘉仪还未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事,等反应过来时,她哈哈大笑。
“原来,我的夫君在想这个。你可是对我说坏掉一只金钩不满?莫不是要两只都坏掉你才满意?”
“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
沈知韫有些委屈,眉头却是舒展开了。这声夫君唤的他,心情从未有过的舒畅。
“那夫君是何意?”
杨嘉仪笑着,问。
“我……我们回家说。”
沈知韫如是说道。
“好!我们回家。”
杨嘉仪听沈知韫回家,她开心的合不拢嘴。好一个回家,不是公主府……是家!
等杨嘉仪和沈知韫回了公主府,沈知韫才拉着杨嘉仪说出自己心里一直在纠结的事。
“殿下,那胡贵妃为何要如此刻意的提起这金帐?”
沈知韫走到床榻前的金帐,一把将金帐摘下。
金丝帐被沈知韫平铺在案几上,在烛火映照下泛着奢靡的金光。他修长的手指抚过帐顶繁复的绣纹,仔细查看。
“这金丝帐……可是有什么问题?”
杨嘉仪只当胡贵妃想强调她送来的金帐多珍贵,为的是在父皇面前卖个好。况且,这金帐她前世也收到了,并一直挂在床榻之上。直到她入狱,都未曾更换。
左右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可她见沈知韫这番模样,不禁也对这胡贵妃送来的贺礼有了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