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去局里做笔录,我晚点到。”
“好。”
温竹用店里的干净布料,先大致帮他绑住止血。然后就带着钱景盛坐上三轮车,加了钱,让三轮车师傅走胡同快点赶到医馆。
三轮车师傅也看见了男人身上晕染开的血色。
轮子蹬到飞起。以最快的速度到了医馆。
看着师父和大师兄担忧的目光。
温竹来不及解释,赶紧找药,消毒工具,纱布。然后让他到里面治疗隔间,把衣服脱了侧躺下。
她清理伤口,托盘里放了一堆沾满红色的纱布。
心情有些复杂。
她也不是没给他治过伤。甚至这一次只能算轻伤,只是看着流血吓人。完全不及第一次那样重。
但是她的心态完全跟第一次不一样了。
甚至多了愧疚,和心疼。
只感叹一句。
“傻不傻?”
钱景盛受伤,一声没吭,甚至有些庆幸,它拦住了那个女人。要是掉以轻心,或者等待最佳时机,那温竹就有可能受伤。
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
“你没事就好。”
他沉稳有力的声音传来。还带着点安抚人心的魔力。
温竹又快又稳地把伤口处理包扎好。
按住男人想要起身的动作。
“你在这休息会,先别动。剩下的我去处理。”
钱景盛看她,虽然人没动,但是眼神里都是拒绝。
“我想陪你一起。”
师父和大师兄见他们已经包扎好,也敲敲门,进来。
“遇到什么事了?”
温竹就把事情简单说了。
了解事情经过,两个护短的人直接恼了。
“这是欺负你小师妹不是本地人,还欺负呢!”温老头吹胡子瞪眼。
看了大徒弟一眼。
大师兄封故呈,心领神会。
“我这就去查查,找公安局长问问。你放心,肯定给小师妹找回公道。欺负你在京市人生地不熟是吧?咱们可都是你娘家人,别怕!师兄给你撑腰!”
说着就气势汹汹地打电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