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习惯了,难得这么顺,怪不适应的。”
毕竟她们一家可是炮灰体质,凡事,都会遇到些大大小小的坎坷,难得这么顺利。
钱景盛纠结要不要说实话,最后还是把话咽了回去,“你以后运气会好的。”
温竹这才想起来,问,“对了,今天钱许森不是放假吗?怎么没来?”
钱景盛看向别处,“他不舒服,在家休息。”
“不要紧吧,要不要我给看看?”
钱景盛,“没事。”
温竹也就没再问。
一路上钱景盛时不时看向温竹的脚踝。
“脚还疼吗?”
“一点点,几乎不疼了。”
到了小院,钱景盛也进去了,“我帮你看看。”
温竹不明白,看什么?检查钱吗?
“脚踝。”钱景盛提醒,“不是说还特疼。”
温竹笑了,“我自己就是大夫,我还能不知道,没事。”
“药油在哪,我帮你按按。”
温竹乖乖指了指旁边桌子上。
钱景盛把人按坐在椅子上,单膝跪地,半蹲在地上,脱掉她的鞋袜,把药油在手心搓热,给她按揉。
力道刚好。
温竹本来是尴尬的,他们这关系,说好也好,但是好像也没那么亲密,又没确立关系,更像是恋爱前的暧昧期。
这些他却做的得心应手,完全就是二十四孝男友的架势。
但是他又不说明,温竹都有点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了。
“钱大哥,你这手法挺熟练。”
钱景盛没抬头,认真按着,“嗯,以前十几岁就去了部队,跌打损伤这些都是小伤,自己慢慢就学会了。”
原来是这样。
“对了,上次给你的药,用完了吗?你什么时候离开,我再给你备一些。”
钱景盛抬眼看她,“不要对别人这么大方,你做这些也辛苦,天天这么送人,不收钱,你不亏吗?”
温竹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我又不是谁都送。”
虽然温竹是小声嘀咕,但他耳力好,听得明白。
嘴角微微上扬。
门被推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