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摸了上去,这次是脸。
没想到就摸了一下徐明诏的脸,许晋轩突然发起疯来,拿起酒瓶就往他头上砸去。
想起当年的不愉快,林启淮一阵郁闷,手扯着徐明诏衣服的力道不觉重了点。
徐明诏不舒服地皱了下眉,闷哼一声醒来,身上没力气又笨重得难受,看到上方一团黑影,他猛地紧缩起瞳孔。
林启淮被他盯得有些心虚,担心他向袁赫告状,便说:“袁赫有事出去了,半个小时后才回来,你乖乖地让我上一回,等袁赫把你玩腻了不要你了,我就送你回申海。”
林启淮说完,手性急伸进他的睡衣里,在他身上胡乱摸索着,见他反抗不了,越发猖狂起来,手直接摸上了他胸膛。
林启淮浑身的酒臭和汗臭味,手掌心也带着湿汗,徐明诏恶心得要命,如果他现在有足够的力气,他会立马抓起床头柜的台灯朝林启淮的脑袋狠狠砸去。
湿软的嘴唇落下,在急切地舔吻他的颈侧。
徐明诏支起了些微力气,小声嘶哑地喊:“滚、滚、滚……”
他不停地重复这个字,林启淮听见了,一下子被激怒了,狠狠扇了他一巴掌,“妈的,贱货,都被袁赫艹烂了,还给我装清高,当年要不是袁赫横插一脚,你早是我的人了。”
“你……你说什么??”徐明诏忍着疼痛,不明状况地问他。
“你不会现在还蒙在鼓里吧?”林启淮嘴角勾起一抹笑,看着他说:“二十三年前,许晋轩为了要回那笔钱,答应把你送给我睡一晚,他又不想破坏他在你心目中美好的形象,我们便合计在你面前演了一出戏,我做坏人逼他赌博,让他欠上一大笔债,他还不上,我就假意叫保镖抓住他去剁他的手指,你在一旁哭得可惨了,又是下跪又是磕头地求我放过许晋轩,我让你喝下那杯加足料的酒,你就傻傻地喝了,本来一切进行得挺顺利的,袁赫不知怎么地看上你了,踹开大门,拿枪指着我们把你给抢走了。”
听完林启淮这番话,徐明诏瞬间晴天霹雳,脑袋好像被棍子狠狠地锤打了下,他的整个世界、他对许晋轩长久以来毫无保留的信任崇拜被锤得开始摇摇欲坠。
尽管这样,他还是下意识地选择相信许晋轩,林启淮的话不可信,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