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把餐具刀,上面还残留着干涸的褐色血迹。
“知道该怎么做了吧。”袁赫说。
陶优脸色一白,点了点头,捡起刀二话不说地朝手背刺去。
“你干什么!”徐明诏惊得从袁赫身上起来,冲过去阻止陶优。
这小孩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力气却出乎他意料的大,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堪堪拉住陶优的手臂不让那把刀落下。
“放下刀,别伤了自己,好吗?”徐明诏好声好气地想说服陶优,这小孩不知道被袁赫灌输了什么,心智看上去有些不正常。
陶优那副瘦小的身躯在微微发抖,眼里噙着泪固执地说:“我做错事,没让袁先生满意,就应该要受到惩罚。”
徐明诏头痛欲裂,想再劝劝陶优,他可不想因为他的一时冲动,连累到一个无辜的小孩。
袁赫这时起身走过来,语气略带不满地说:“明诏,你关心他?”
徐明诏正烦着,扭过头,朝他吼:“袁赫,你怪罪他干什么?是我让他拿的刀,你有什么事就冲我来。”
袁赫冷下目光,看了一眼陶优说:“把刀给保镖,出去。”
陶优像傻了一样,怔怔地看着袁赫。
“出去。”袁赫再说了一遍,陶优才慢慢地把手上的刀交给身后的保镖。
看着陶优安全离开,徐明诏顿时松了一口气。
袁赫从身后抱住了他,手臂在缓缓收紧,微眯起眼说:“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你都能心疼,对我倒是能下得了死手,明诏,难道在你心里,我连一个陌生人都比不过?”